听着陌渊玺的话，凤昭芸的身体微微一震。

不是六年前的那个陌渊玺了......

六年前他对自己笑脸相对，因为我利用了他，伤害了他的母亲，所以，六年后他冷眼相对？

凤昭芸咬了咬牙，“陌渊玺，你别忘了，是你们暗殿先对不起我们的！是你们杀了我的母亲，我只不过是与其人之道还......”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

陌渊玺不想再听凤昭芸说了，直接打断她的话，“你可别忘了你发过誓，在打倒拜月城之前，不会对我们暗殿出手，我也不想对你出手，没有必要的交流还是免了吧。”

没有必要的交流？

听着陌渊玺淡漠的话，凤昭芸握紧了双拳，突然感觉有些......孤独。

百里殊羽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他眼神微闪，看向月五，微微一笑。

“月五，你过来看一下，在聚灵阵中，能不能破了这个阵法？”

月五点头，“我试试看。”

月五走过去，显现灵笔，站到了聚灵阵中，身体微微一震。

“这聚灵阵？！”

陌渊玺眼神微闪，淡淡的说道，“这聚灵阵有什么问题吗？”

月五反应过来，笑了笑，“这聚灵阵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个高阶聚灵阵聚灵效果有些惊人，绘制的纹痕也很独特，有些惊讶而已。”

“嗯。”

......

陌渊玺只回了一个字，月五心里还是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暗殿少主，不知这聚灵阵是谁绘制的，可否告知一二？”

“不能。”

......

“既然暗殿少主不想说那便算了。”

说完，月五开始专心的破阵了，凤昭芸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百里殊羽看着陌渊玺，眼神微闪，识海传音给陌渊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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