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故事？”舒浅心里疑惑，墨笙的脑回路她实在琢磨不透。

喝多了的人，还缠着别人讲故事？

舒浅唇畔挑露，轻问道：“你想听什么故事？”

墨笙听，心里涌起淡淡奇怪的感觉。

她答应自己了？

墨笙心里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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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笙的头微微垂下，酒的后效起作用了。他的眼眸里一片迷茫，犹如寻找回家的旅人，在黑暗中摸寻，找不到方向。

“我……不知道。”墨笙的手攥紧自己的衣袖，头摇晃个不停，跟拨浪鼓差不多。

“记得，以前……阿寻给我讲过一个关于王子的故事，你也讲吧。”墨笙的声音一顿一顿的。

“阿寻？王子？”舒浅凝眉，似乎不解：“她是谁啊？”

墨笙的嗓音默静，呼吸微微急促。

好些会儿，他的眼眸扬起，闪烁不定的光芒，语无伦次道：“阿寻……她……她死了。”

什么？死了。墨笙答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她！为什么？”墨笙的嗓音，语气微微提高，胸膛伴随着他的激动而上下起伏。

墨笙已经醉了，他现在又很激动。他一个没注意，显先要摔倒，磕到马车上坚硬的车厢。

幸亏舒浅及时扶住了他，将他抱住自己怀里，避免了危险。

舒浅的声音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没有人会杀他，没有人。”

墨笙静了下来，整个人都是死气的样子，他的头恹恹的，眼睑垂下，声音激动又低落，语不成段：“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他的语音里多了哽咽：“被母亲害死的……”

“她把所有我珍爱的人都……害死了。”墨笙眼眶发红，眼眸里似乎有湿意。手指蜷曲。

舒浅的唇畔阖上，她的眼落在了墨笙的头顶，轻轻拍了怕墨笙，“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不要在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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