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们的身边又围着一群人。

“哎，是不是你家小乌又生病啦？”一位中年妇女说着话，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还是泛着黄的牙出来。

女人雾蒙蒙的瞧着中年妇女，接着，她啜泣声道：“是啊，它又生病了。”

闻言，中年妇女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悲哀，她拍着女人瘦削的背，中年妇女劝她：“唉，我看啊。你家那人鱼不好养活，而你们呢，又没有那么多的钱财。不如，还是把它交给人鱼研究所去吧。省的到时候它出了意外，我们这种老百姓担待不起啊。”

女人一听，似乎更伤心了。她躲进男人的胸膛，一声声低声哭着。

抱着女人的男人很是心疼：“大娘，你也别说了。小茹又该难过了。”

“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啊。”大娘垂着一边脸颊，似乎不想再多说了。

“哎，大娘也是好心。小茹不要在哭啦，怪心疼的。”

“左邻右舍的，也处了许多年了。看着你们一天到头来辛苦的工作，好不容易挣了几个钱，都净花在那人鱼身上了。你们也要多为自己，多为以后想想啊。”

“多的不错。”有人附和。

左一句，右一句。男人脸色也微微发愁，垂着眼袋瞅着怀里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妻子。男人的心里难受且为难。

听了这么一大段，就算不是当事人。舒浅也明白过来了。

哭泣的女人和抱着她的男人是一对夫妻，他们两个应该是养了一条人鱼，取名字叫做“小乌。”小乌的身体很差劲，总是容易生病，而生病就是要花钱。在舒浅所处的位面里，给人鱼治病，价格是很昂贵的。两夫妻显然支付不起给人鱼治病的钱财。住在他们旁边的左邻右舍看不下去了，便劝他们将人鱼送到人鱼研究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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