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高兴，他便也高兴。

至于其他，慢慢再看，若她真有异心，总会露出马脚。

小丫头听到了秦九的话，又见万俟宸点了头，喜悦便直接从眼底溢了出来。

“谢谢姐姐。”她笑起来时总让人觉得天真又可爱，到底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

只是她很快又看了看万俟宸，笑容僵硬了一下，踌躇着道了句，“谢谢……哥哥。”

“噗……”

秦九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敢将万俟宸叫哥哥的，也就这小丫头了吧。

万俟宸只皱了皱眉，倒是没说什么。

虽然有些别扭，可她叫秦九姐姐，叫他哥哥，也无不可。

看着他们的反应，小丫头有些迟疑的咬了咬唇，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

倒是一直注意着他们的程誉轩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好像，这丫头并非在对着万俟宸一个人说话，万俟宸也是，刚才万俟宸是在同他怀里的兽儿说话吧。

眸色微沉，看向万俟宸怀中的兽儿。

万俟宸对这兽儿有多宠爱，早就超出了正常的人和宠物的范围，在很久以前他就很清楚。

可每每想来，也总觉得有些奇怪。

比如万俟宸叫它的时候，叫的是宝儿。

还有刚才这小丫头叫的“姐姐”是不是其实是在叫这兽儿？

越想，眉心越紧，随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和万俟宸的表现，他心底的那团惊疑也越来越大，只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可这事，也太过稀奇了。

他正自顾沉思着，万俟宸却忽然叫了他一声，程誉轩一惊抬了眸，对上万俟宸那双暗蓝深邃的眼。

心跳一乱，他有些不安，“陛……陛下？”

万俟宸只看了他一眼，道：“同朕去书房。”

说着，弯身将秦九放下，“乖乖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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