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不起，弟子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太清哭着想要伸手去拉住玄长老的手，可是玄长老一转身就烟消云散了，太清眼睁睁的看着玄长老消失在了自己的面前，重新又陷入了疯狂。

“师父，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会的，你从小就最疼我了，你比爹爹还疼我，你一定不会怪你的对不对。”太清在嘴里不停的说道，手心不停地揉搓，她开始害怕了，开始心慌了，那是一种最可怕的情绪，她自从脱离了霍连修以来就再也没有这样过，这是第一次。

“他怎么会原谅你呢？”伽蓝的声音又出现了，就像是鬼魅一样萦绕在太清的耳边，那是一种让太清从内心生出的悲凉，“他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可是你呢？你把他丢在了那个山谷里，尸骨未寒，任秃鹫和乌鸦蚕食他的尸体，最后变成了凄惨的一具白骨。这就是你对他的亲情，这就是你眼中对自己的师父做的事情。”

“你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太清不断地往后退，蜷缩在了一处黑暗的角落，任凭黑暗席卷了自己，这个时候她已经忘记了该如何运用自己的灵力，似乎在这一切的悲伤之中，他已经忘记了，甚至自己的灵力已经开始从身体里慢慢地流逝，但是太清却无从察觉。

“太清。”那是太清更加熟悉的声音，从小便是在这样的声音中被打骂成长的，那种威严的感觉是别人不会有的。

“父君。”太清抬起头看见了自己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见到的父亲，那是她最愧对的人。

“我把姑获鸟一族放心的交给你，可是你做了什么，你让姑获鸟族彻底在天地之间荡然无存了，就是因为你的刚愎自用，心术不正，才让这么所的事情发声，才毁了我们那么多的子民，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你娘，怎么对得起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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