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一脸笑容的女孩，李国晨顿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李国晨不禁疑惑，以前她怎么没发现李含文这么能说会道？这么……聪明？

李国晨记得她刚将李含文接回来时，那孩子一脸的无辜、懵懂，就像是一只单纯的小兔子，没有任何的攻击性，那时，无论她说什么那孩子都听她的话，不识字、不懂礼教、不会这般明褒暗贬……是从什么时候起，这孩子开始不听话的？

仔细回忆这孩子回来以后的事，李国晨的眉毛不禁越皱越紧，先不说杀七皇女之事是真是假，便是她回来后为七皇女治病、为五皇子看相、灭螽斯之策、赈灾，这些事真的是一个从山野里出来的孩子能做到的吗？

还有酒楼、酒行……就算有秦丑男帮助她、给她钱，但是，那卤味，各种没听过、没见过的吃食，以及酿酒……这些都是李含文与秦丑男成亲后的事，还有刚刚的杀气……

瞬间，一个猜想在李国晨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你以前是装的。”这是一个陈述句，将前后的事串联在一起，李国晨敢肯定，这个孩子最初的单纯、懵懂、无害、听话都是装出来的，因为没有人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学会那么多东西。

李含文的转变，都是在离开李家以后开始的，所以，“你是故意离开李家的！”话一出口，李国晨不禁迷惑了，就算这孩子以前是装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装？又为什么要离开李家？

李国晨能做到兵部尚书的位置自然不傻，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以及前后的事，李国晨不禁怀疑李含文离开李家是为了秦丑男，可是，在想到这个假设后，李国晨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毕竟没有谁会放着一个美丽的皇子不要，而去选一个丑陋、低贱的老男人，既然不是因为秦丑男，那这孩子又为什么要离开李家呢？难道……她知道了当年的事？或者……她知道了她接她回来的原因？可是，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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