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婷愣愣地看着贺鎏阳，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在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的认识的那个贺鎏阳。

贺鎏阳却是埋首在她颈间，吻着她的味道，继续温柔刻骨笑着道：“怎么样？只要你提出来要求，你知道，我通常不会拒绝的。”

秦婷听着这句，突然心中一个颤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他。

她的力气很足，可是两人姿势却不对。贺鎏阳一把将她抱住，直接拉着她一起躺在地上。秦婷只觉得重心一个降落，耳旁传来闷哼声。

“鎏阳！”

秦婷想起他的伤，正要检查，却被他一个反身压下，然后用力地索取了起来。

直到结束，贺鎏阳都没有再说一句话。秦婷在起起落落间，突然明白了贺鎏阳的意思。他的可恶和残忍，用这种方式逼她明白。

他给不了这方面承诺，而她必须完全面对他的身份。还有他们可能的任何将来。

秦婷靠在他胸前，只觉得自己疯了。才会问贺鎏阳这样的问题。当初结婚的时候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是军人，在某些方面本就是不自由的。

既然嫁给了他，她就不应该再去顾虑这一层。

秦婷喘息着，由他抱着，笑着道：“如果我让你退伍，你真的会同意？”

贺鎏阳嘴角弯着，满心的满足，“我知道你不会。”

秦婷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良久，贺鎏阳才听到他怀中的人在半睡半醒之间，呢喃道：“贺鎏阳，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她不应该这么贪心的，可是她似乎又控制不住。

贺鎏阳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算贪心。”他的小妻子完全还可以再贪心一点，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嗯……我也觉得……”

秦婷恍恍惚惚睡过去，只觉得自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只是心中一直堆积着的东西好像突然释放开了，不再压着她，让她有所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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