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在里面都听见了，但她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向晚凊收拾了一会，能有一个多小时，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抱着几件衣服。

她回来富伯还在说呢，向晚凊坐了一会，富伯看看时间，这才起身站起来，打了个招呼先回去了。

富伯走了向晚凊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投了毛巾给向妈妈擦了擦，又换了睡给妈妈洗了脚，都整理好了，扶着妈妈去躺着，关了灯才回去睡觉。

母女是躺在一起的，向晚凊躺下没有多久靠在妈妈身边，抬起手搂着妈妈。

向妈妈看了一眼，她能说话发不出声音，所以她也不说，向晚凊反倒是说：“妈妈会忘记爸爸么？”

向妈妈摇了摇头，勉强笑了笑。

向晚凊说：“我是不是误会了？”

向妈妈仍旧没有回答，她是不需要解释的。

向晚凊这一夜怎么睡都睡不好，早上起来还有点没睡醒，向妈妈看着她轻轻叹息，向晚凊精神了一下坐在妈妈对面看妈妈：“妈妈还很漂亮。”

向妈妈眨了下眼睛：“你是学坏了。”

笑了笑，向晚凊起身去做事，女儿走了向妈妈坐在轮椅上坐了一会，想到昨夜女儿说过的话，只是眨了眨眼睛，好像回忆起很多事情。

出了门向晚凊去工作，中午墨司南就打电话了，说是下午过来接人。

“我下班你来吧。”言下之意不下班不要来。

墨司南眉头皱着，坐在车子里面闷着，他昨天等她电话，她一个没打。

现在又不要来。

“为什么？”明知故问。

“影响不好，我下班你过来，刚好我去门口等你。”向晚凊解释。

墨司南不说话，电话他也不挂，向晚凊继续说：“没什么事我挂了。”

“不挂。”不等挂墨司南抗议。

抗议无效，向晚凊挂了电话，忙着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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