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高声尖叫着，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小灵回到了家，爸爸正在厨房给她准备晚饭，看到她之后，让她再等一等。

小灵没有进屋，只是蹲在花园里给花浇水，电子狗灰毛汪汪地叫着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乖巧地蹲在小灵的身边。小灵摸了摸它，它喉咙里发出了很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知道被抚摸是什么样的感觉吗？还是你只是一个程序，被人抚摸之后，系统就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所以你究竟是不是一个小怪物？”这是最后的一句话，小灵不知道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灰毛说的。

吃饭的时候，小灵忍不住问了爸爸：“爸爸，如果说，我是说如果，我的同学冒犯了我，我应该怎么办？”

卡尔抬起头来看着小灵，平静地说道：“那要看那位同学对小灵做的是什么了？”

卡尔在等待小灵说下面的话，可是小灵低着头，她咬了咬下嘴唇，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又接着问道你：“那要是我冒犯了同学，那应该怎么办？”小灵的声音像是蚊虫一样低，话语间还有几分担心。

卡尔只是看着小灵，说道：“小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灵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不用担心，我很好啊。”

晚上，小灵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但却始终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总觉得心里很慌张，她很愧疚，也很害怕，还很自责。

她蹲在睡袋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抑感和窒息感。

到了深夜，小灵才睡着了，但是睡梦之中她又看到了那张丑陋的照片在她眼前不断地晃来晃去，还有那些不友好的声音，她张了张嘴，想要辩驳什么，可是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她闭着眼睛大叫，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到那三个男孩子捂着耳朵和眼睛哇哇地大叫着，在地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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