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许多事情心底下都是有底数的。明知道很多事情不是害怕就不会发生的，该来的事情终究是挡不住，可是这一刻真正发生了的时候，她却还是忍不住的感觉到心慌，从所未有的难受……

牵起拳脚来想要笑一笑，可是这一刻却连做出表情都是如此艰难的事情。终究他还是没有逼迫自己了，只是低下头来，看着底下两个被月光拉长的身影，有一些迷茫了起来，突然之间连同一开始想好该怎么回答的答案，都说不出口，也忘记了。

“那先生呢，先生觉得我应该什么时候离开比较好，这么多年来说实话，我早已经习惯了待在先生的身边，如今先生要让我离开了，我倒还有些没适应过来。”

她像是若无其事一般的问道，语气之中只是大漠和平静没有太多语言，我这一刻整颗心却颤抖着厉害，就好像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去了一半，那种感受别人和时候都来的让她痛苦和悲哀。

可若说是自己的苦痛之处就有用了吗？没用。心底下很清楚最终的答案，所以这一刻他也不再去做一些美梦，不再去自欺欺人。

她知道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将自己的最后一份颜面给保留住，不要再让他被人踩在脚底下，他只能够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卑微，否则若是在低声下气的让人看不起他，恐怕再也没有那个能力，可以笑着出现在他面前。

“我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让你离开，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罢了，既然你还没有想清楚，那么就不如先这样子吧，等到有一天我彻底厌倦你了，会让你离开了，而如果有一天你也不想再待在我身边了，可以跟我说我放你离开。”

闫湛目光看向前方在打斗训练的人影焦杂错乱，这一刻，他的心中似乎也变得嘈杂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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