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萌给len换上了圣诞装，len显得十分开心。

顾萌萌拿出厉楚恒的手机□□，厉楚恒死活不肯再戴圣诞帽，那对他来说是件丢脸丢到太平洋的事……

于是圣诞照中，顾萌萌依偎着厉楚恒，len依偎着顾萌萌。

笑容依次是：无表情——微笑——露齿笑。

至于谁是谁，用膝盖想也知道怎么对号入座了。

顾萌萌把这一张照片做为厉楚恒的手机桌面，厉楚恒冷冷地看了一眼，没有删除，放进了口袋。

影室里一片黑暗，只有大屏幕上的光照着一家三口的脸。

顾萌萌依偎在厉楚恒身旁坐着，厉楚恒的魔爪不断往她身上游走。

顾萌萌被他撩拨得不敢吭声，也不敢有太大的反应，他还说要看后面的电影发展，他现在哪有那个心思？

他们旁边还有len呢，他也太狂妄了。

顾萌萌咬了咬唇，索性把len抱到沙发中间坐下，自己离厉楚恒远了些。

厉楚恒的黑眸立刻朝她瞪过去，顾萌萌只好把目光放在电影上，假装没看到。

接下来，厉楚恒一声都不出，只剩下len和顾萌萌的声音，以及电影中的声音。

“妈妈，他是不是听不到了？”len看着电影问道。

“嗯，是啊。”顾萌萌点头，“他是一个失聪者。”

“那医生不给他看？”len又问。

“以现在的医学水平来说，不是每一个失聪者都能治疗。”顾萌萌低声在他耳边淡淡地道，“所以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别人说话，听不到小鸟的叫声，也听不到海浪有什么声音。”

就像厉楚恒的手臂，钱再多又怎么样，没有一个人敢百分百保证治好他的手臂。

她知道，每天让厉楚恒喝中药，他很烦。

可除了这种保守治疗对他的身体没有伤害之外，其它的她不敢轻易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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