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灵说完，见方依依许久没有吱声，忍不住轻声道：“你会帮杨小小吗？”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但是方依依听明白凌灵的意思，凌灵与她有一样的担忧，才会这样问。

方依依摇了摇头：“如果是学习上的忙，她愿意开尊口，我是不会计较那多，能帮就帮，但是掰正一个人的性格，不是我的义务。”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虽然觉得这话有点残忍，但还是说出了口：“谁的少年时光，不是磕磕碰碰过来的，真正早熟早慧的这种人，还是相当少，我不也是碰的头破血流，才有了今日的成长。”

见方依依自揭伤疤，凌灵的心里闪过一抹愧意，下意识道歉：“对不起，我……”

方依依却笑着打断凌灵：“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意，才会这样坦然的提出来，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说刚才那些话，只是让你明白，我不是个烂好人，谁遇上难题都会伸手帮，对于同学的帮助，我只限于学习，我觉得你可能有点误会。”

凌灵听了方依依的话，释然的一笑，她确实误会了，她的身份除了是依依的同学外，还是好朋友和好姐妹，她与其他的同学终究是不一样的。

见凌灵听懂自己的话，方依依便笑道：“快吃吧，一会儿就得集合。”

杨小小与方依依两人的距离，不近不远，两人刻意压低声音说话，再加周围的说话声，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但是凌灵发现她在看她们，并且肯定也跟方依依说了，为什么方依依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难道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还是心里记着她昨晚说的那些话，故意装不知道，不想搭理她？

杨小小本来对主动跟方依依说话这事上很犹豫，心里有了这些猜测，就更拉不下脸主动寻方依依解释，她纠结犹豫着吃完早饭，直到军训开始，也没能鼓起勇气跟方依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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