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尘坐回的位置上,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甚是疲累,整个人都不太舒服。
他并不算太能记得自己曾经学过的那些古诗词,这首辛弃疾的诗也应该不是应对剑这个诗号最好的反应——说起来,这个的格式根本就不是诗……是词……
左尘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能不能过关,不过从大家的反应来看,中地当中诗词依旧不分家。
镇北将军还在那里嘟囔着那句“可怜白发生”,其实左尘也感觉这最后一句才是全词的点睛之笔。
挑灯看剑,最后也只能撩起自己的白发。
并非人人都像萨婉籁和上弦心这般天生白发,大多数的人也必然是苍老之后才白发丛生。
哪怕是镇北将军这个境界,也最终会有这样的感受吧。
他毕竟只是一个将士,而非皇帝,最多无奈也只能压在心中。
行酒令继续,只不过左尘也没有心思继续听了,他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此刻,他来相王府其实还要插一件事情。
那就是相王府和杀他这件事情到底没有关系。
正常起卦的话,肯定是看不出来,但是左尘来这里可没打算正常起卦。
他想要查一下那个卦师到底来没来这里!
如果在外面起卦的话,因为左尘不知道相符的实际情况,并无法确认卦师是否会在相王府内。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在这个地方起卦的话,左尘只需要联系两者之间的关系便能得到卦象。
于是他趁着行酒令继续,偷偷摸摸的拿出来了一枚铜币,握在手中。
他燃烧起来了自己的相我,开始了起卦。
在纷乱的相我当中,整个宴席逐渐的倒退,周围的人流和繁杂也逐渐消散,一切都好像被隔离出来一样,左尘的听不到声音,周围的颜色也逐渐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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