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家祖屋里除了管家，也找不到一个可以问话的佣人，所以她才会找来书房，却不想正好听见了他和管家在议事。

她说道歉……

欧泽西眸光一晃，缓缓地闭上眼，“既然都听到了，觉得害怕吗？”

欧泽西伸手摸上她小巧的脸，睁开的眸一片肃冷，“我不是普通的商人，还是个杀手组织的头子，觉得失望吗？”

“……”

苗灵儿愣了愣，漂亮的双眸透着一丝懵懂，困惑的看他，好一会儿，才摇摇头，“我又不是没有杀过人，为什么要怕？”

他用枪，她用手术刀……可是结果都一样。

她为什么要怕？

就因为他们杀人的方式不同吗？

“……”

欧泽西一震。

“四大家族都有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谁又能干干净净？欧家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有什么错？”

苗灵儿咬着唇，呐呐道，“难怪我一直觉得你的身手太好了……”

好的就像个杀手头子。

原来她真的猜对了！

“你这样帮季晴雨，真的不会有事吗？”

跟政府做交易，就是在走钢丝。

一步错，就是万劫不复。

一旦那一天当权人察觉欧家有异心，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欧家身上，以组建黑暗势力为由清剿，欧家就算保全了下来，家族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对欧泽西而言，这才是最可怕的吧！

“我帮的，是瑞。”

欧泽西叹息一声，伸手把苗灵儿搂入怀中，“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跟我道歉，不是不希望我管你，只是说出实话，有什么错？”

“我其实……”

“其实什么？”

久久等不到她说话，欧泽西伸手镬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深邃的眸直直的望见她漂亮的子瞳里。

他嘴角扯出一丝自嘲，“你的眼睛不是能看见别人的心，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用催眠术来看看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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