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叶修文只能摸到眼眶中的两个凹陷。

“主人，那冰夷寒冰实在太过歹毒。”玄蛇把蛇头凑过来磨蹭道，“能把人体内的所有水分都凝固蒸发，霸武以玄水恢复了您体内的水分，但是眼球，暂时也没有办法。”

“霸武？”叶修文心智坚定胜过精金，况且有元神探查感知，不比眼睛差。

他身下正有一只直径四五丈的大龟正在海中漂流，龙首龟背，黑鳞银须，和龟珠中的霸武长的一模一样，只是体型缩小了而已。

而且，和霸武冥冥之中的联系极为紧密，简直如同自己的肉体。更能非常清楚的感知到霸武的各种想法和情绪。比如此刻，霸武就传达出一种很是欢快的情绪。

叶修文站起身来，感知着体内骨骼内脏中的伤势，默然不语。

真是伤也玄冰，生也玄冰。自己的眼睛因为那冰夷玄冰而被毁，可是也因为那坚硬无比的玄冰，反而让他在龙珠和日月神珠的恐怖冲击中保住一命。

“玄蛇，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叶修文感受着腥咸海风，疑惑道。

“主人，我们这应该是到东海了。”玄蛇缠绕到叶修文肩膀上。

“东海？我记得我们之前应当是在都护府附近的地下吧！”忘川河的位置，叶修文还是知道的。

都护府和东海之间，即便是直线距离也隔着三道十数州！

“没错，只是谁人能想到那个巨大水眼，居然会直通数千里外的东海呢！”玄蛇仰起头来感受着海风，心旷神怡。

和霸武合体后，它终于感受到已失去数千年的自由和轻松。只是霸武现在灵神尽失，曾经那个沉稳睿智的霸武变得懵懂混沌，只能传达一些最基本的喜怒哀乐，这让玄蛇相当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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