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文渊顿了顿：“这……唉……不管怎么说，她到底也是孑然一人了……”

阮小路生气道：“关我什么事……我现在倒想说她活该！她们家都活该，哼！”

“……她两次相逼，小路姑娘一定很不喜欢师姐了……”

阮小路点头：“那肯定是啊，虽然那件事情不是我自愿做的，对他……我心里当然也有些过意不去，可是她张甜甜算老几啊，凭什么老是想对我下手！为他报仇？她才没有资格呢！”

“……”

她收了收语气：“嗯……她的立场才不够呢，即便我心有愧疚……可是封晓昇……也真的轮不到她来找我寻仇！”

楼文渊点了点头：“是……被迫杀人本来就使得自己很为难了，可是师姐她也没有办法去迁怒于师父，所以就只有找小路姑娘了……”

阮小路瘪嘴、“嘁……这件事情本来就应该怪宁华琼，我也怪她呢，可是张甜甜没这个胆量怪她，就找我撒气，我才不服！”

“……小路姑娘消消气……”

她动了动眉毛，思索道：“如果……我杀了她……”

楼文渊愣住：“杀谁？师姐还是……师父？”

阮小路回过神，掩藏道：“哦，没有，我随便说说的，我……现在有些想要知道……封晓昇的故事了。”

楼文渊说道：“……下次吧，下次再讲给姑娘他的故事听。”

“嗯，好呢……”

楼文渊须得离开去做其他事情了，他叮嘱阮小路睡觉之前再上一次药，阮小路点头答应，然后看着换下来的那身血迹斑斑的衣裳，还有手上缠着的纱布，皱眉想着，以后定当处处留神，才不要再栽到张甜甜手上。

她翻找了抽屉里的针线开始缝补衣服，明天还得练功，即使受了伤也不能够休息，命还是悬在一线的，唉……这种生活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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