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羽偏头看她，似是疑惑。

见状，乔姒眸光越发冷然：“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一上来就下这么狠的手，到底是为什么？”

听闻这话，江承羽笑了，那笑容不似之前的天真无邪，反而透着一股子邪气，和毫不掩饰的恶意，他盯着乔姒，眸色漆黑深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是的，仰头大笑起来。

流萤云岫警惕地瞪着他，眼睛里闪过厌恶。

乔姒眸光微动，却并不言语。

好半晌，江承羽才止住笑，漫不经心地擦了擦眼角，口吻戏谑，伴随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阴冷，他说：“乔姐姐么这么天真呢？”

“你以为，没招惹我，你我就能相安无事么？”

他轻轻侧过头看她，眸色隐有几分疯狂，语气蛊惑道：“这世上很多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比如你什么都没做，光是站在那儿，就让我很不高兴。”

他笑嘻嘻地折下手边一枝花，慢条斯理地揉碎在手心里，天真的面孔无端透出几分残忍，他感受着花朵在掌心凋零的快意，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笑道：

“我这个人不讲道理的很，我不高兴了，我也不想让别人高兴。”

……

“变态！”

“欠揍！”

屋檐上，影十七影十八盯着那少年的身影，同时吐出两个字。

十七撸了撸袖子，一脸暴躁：“姑奶奶真是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欠揍的人了！”

十八赞同地点头：“看不出来，这江家小少爷心里这么阴暗，和咱主子有得一拼！”

影十七缓缓侧头看他：“你说什么？”

影十八一脸茫然：“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啊！”

“……”

他装疯卖傻完，盯着乔姒兴冲冲道：“你说，那江家小少爷胆子这么肥，居然敢招惹咱们未来太子妃，要不要给他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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