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这样在脑子里想着，可理想是丰满的，但现实是非常骨感的，他就这样看着唐业的上嘴皮与下嘴皮分开，这一瞬间，时间在他的眼中被严重拉长，就连平常人在不经意间就过去的一秒钟时间在这个时候对今夜来说都好像一个世纪般那样漫长。

就这样，在他的目光中，唐业缓缓吐出了连个字：“当然!”

这两个字，犹如两把最锋利的剑，瞬息间击穿他所有的幻想！

他的目光从唐业妖冶的脸上移开，可能是心绪已经被唐业肯定的两个字打乱的不能再乱了，他并没有注意到，唐业两排本来和正常人没有区别的牙齿已经变成了锋利的三角形鲨鱼牙，两边嘴角裂到耳朵根，正对着自己展露出嗜血如同恶魔一样的笑容。

只是脸上的肤色和正常人一样，他没有发现这个异样。

今夜看向在屏风下的憎恶，他受的伤很重，只能躺在地上，鲜血不停地从它身上流出，将地面染的猩红，不过即使这样，憎恶的双眼却一直看着自己，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嘴皮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同时，他还在笑，笑的很癫狂，笑的无声，但这个笑容却最瘆人！

今夜看着他的嘴型，模仿了一会，下一秒就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我会看着你，看着你到你生命的最后一秒绝望的表情！”

同样的一句话，在不同的时间段听到心情却是截然不同，憎恶的这句话在前不久就说过了，现在反应过来，那个时候，那个时间那一秒对方对自己说出来的这几个字似乎深深的刻进了内心之中，就像某种诅咒，组成这段诅咒的咒语不断在自己脑海中回放着。

“我会看着你，看着你到你生命的最后一秒绝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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