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业从床上起来，坐到床边发着呆，那种疲困感很顽固，挥之不去，过了好一会儿，困意还没有减轻，他只能晃了晃头，这种感觉，就好像晚上自己熬夜熬到五点钟才睡，结果在六点钟被人强行叫醒，那种痛苦真让人又气又恨！

尽管自己很想重新躺会床上睡着，但唐业知道，自己不能睡了，丧尸也做了十多年了，所谓的困意，他从来没有过，这本身就不正常！

从床边起来，他活动了一下，但对于自己的力量而言，这种轻微的活动实在太轻，对困意的缓解根本起不了作用。

回忆了一下自己在雾气森林中的杂货铺睡着的那一秒钟开始到在这里醒过来的过程，困意是无缝连接在一起的，或者那天自己会不想睁开眼睛……

或许……这就是卢霄洁嘴里所说的，自己要付出的代价？

揉了揉眼睛，唐业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但缠着自己的那种疲困似乎是永恒的，无论过去多久都不会消退，所以这个动作并没有什么作用。

这时，从外面传来行人交谈的声音，一开始唐业没有注意，可听到他们所谈的内容后，唐业静了下来。

“今天好多鸟死在马路上，真是奇怪，希望不会是地震？”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会是地震的，我更希望是敌人的炮弹打了进来。”

“……”

路过的行人越走越远，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唐业眼睛眯了眯。

“今天死了很多鸟？”想着，他走到窗户边看了下去，街道上也看不到鸟的尸体，想来是被清理过了，至于真假？应该都是真的，因为不止是刚才的行人，其他路过的人也在讨论着类似的事情。

“今天的那场鸟群集体自杀的事件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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