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找医生？”容初问。

“没有，找了也没用。”越星辰道：“这种病一直以来就没得治。”

他突然一顿，看住了容初，又重复了一遍：“医生？”

医生？

容初也一怔。

医生。

“我以为，你应该会说大夫才是。”越星辰神情凝重起来，他缓缓的，几乎一字一顿的说下去：“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容初一怔之后，也迅速反应过来，她神色不变，依旧冷静：“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越星辰就开始追问：“是任务？还是有人逼你不能说？”

越星辰依旧沉浸于这是个游戏，而容初，不过是个游戏中的NPC的认知中。

一时半刻，他没有从这个思路中走出来。

容初只是道：“现在不能说。”

越星辰盯着她许久，目光从怀疑到犹豫到无可奈何。

“好吧。”他说：“那你相信我说的吗？”

“听起来，确实挺像个故事的。”容初说。

“我没有骗过你，如果有，那一定是另外一个我做的。”越星辰道，他目光转向水面上的女子，手一抬一点，触碰到空气中的什么开关，那女子慢慢沉下水底，不到一米清澈见底的水下，女子的身体一沉下去，立即化作泡沫，连同血色，也淡淡散去。

“你这样子，看起来，有点像上帝了。”容初看着尸体化作泡沫，泡沫又在水下破碎。

“我不是上帝。”越星辰道：“现在很少人会说上帝了，你是哪个年代的人？”

容初只是弯起唇角，笑而不语。

“我知道了，又是不能说是吧。”越星辰忍不住挠乱了自己的头发，有些气恼了：“结果就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啊。”容初安慰他：“我不知道的，比你多。”

越星辰又问她：“你真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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