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祁玉与独孤万千二人还没有回来。看着穆云走走停停，她心中也有些慌乱。着急无济于事，不如随便做点什么事转移注意力。

“你以前，是什么模样？”穆云问。

宋景一愣，道：“你可别告诉我，你走来走去就是在想这个问题。”

他站在离自己几步远的地方，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开始我在担心大人的安危，方才突然想起我还没见过你以前的模样，一时忍不住就问出口了。”

“我以前吗？”她挠挠头，努力回想着，心中稍有感慨，原来当初在京都的生活已经离自己这么遥远了。“我以前……很丑的。”

“胡说。”几乎是下意识地，穆云当即出口反驳她，“若你从前真的貌丑，沈湛为什么如此喜欢你，大家都说你记性不好，没想到你不仅喜欢忘了记忆还喜欢对它颠倒是非。”

“我并没有骗你，从前从没有人说过我长得漂亮，我自认为自己也不是倾城之姿，至于沈湛为什么会喜欢我，我也说不清楚。”

她说到此处轻轻咳嗽了两声，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

穆云有些懊恼自己冒昧地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倒好一杯茶，踱步到她身边坐下，“怎么就突然如此，分明见你好好的，莫非是山洞里的法术在作怪？”

她喝了两口茶水，感到胸口不那么闷，嗓子也好多了时，冲着穆云摇摇头道：“应该不是，难道你没瞧见我手上的刀口都好全了，至于灵力冲撞，这应该不至于，毕竟源出一体。”

身边的人叹了口气，右手撑着下巴，空洞的眼神望着她。

“对了，你方才说的记性不好。这我可不认，你信不信，你随便点个书名，只要是我读过的都能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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