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地和古鹰共同解决了一份相对不错的烤肉晚餐后，王零优雅地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这才对着等待自己的古鹰露出了微笑，“好了，走吧，古鹰酱。”

“嗯，提督，走吧！”

等到了王零的回应，古鹰也不由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然后主动挽住了王零的手臂，和他一起往餐厅外面走去。

大概是因为王零和古鹰分别身为提督和舰娘的身份暴露了出来，一直等到王零和古鹰走到很远的地方以后，王零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在灯光下面排队鞠躬的一排服务员。

这并不是餐厅老板要求的，而是她们自发的。

王零还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虽然他有吩咐过维内托她们这些远征深海的主力尽力而为，但是今天被这样尊敬的送别，还是他做镇守这方海域的提督以来的第一次！

古鹰看出了王零的疑惑，小声地说道：“提督，你知道吗？其实那家餐厅的服务员们，都是从其他海域，其他废弃人类聚集地逃难过来的，所以对于每一个去到那里用餐的提督，她们都会这样的，提督你不用多想。”

“哦？是吗？我还以为......算了，我不说了。”

王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他刚开了个头，又突然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

看着奇奇怪怪的王零，古鹰的脑门上好似冒出了几个问号，不过很快的，又消失不见。

华灯初上说太晚，但是一轮明月当空还是刚刚好的。

王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然后转过头看向古鹰，“古鹰酱，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分了，要回去吗？还是再走走呢？”

“嗯......再走走吧，好不容易才从翔鹤姐姐她们手里抢到提督的，必须要好好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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