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记忆系统说了，会同时存在两个人的脑海里，傅菡歌知道唐夜淮记得，他轻咳一声：“对……只是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系统刚刚说的话傅菡歌不想让唐夜淮知道，也为了不增添他的负担，她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场面尴尬起来，恰在这时，唐夜淮的电话响起来了。

“好，我马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收起刚才的不好意思，对傅菡歌道：“陶以秋让我们去那两名死者的家里。”

——

现场被清理过了，傅菡歌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怕，此时就只有陶以秋和莉莉两个人，加她和唐夜淮四个。

陶以秋带着手套，朝唐夜淮说：“你看一下有没有办法能够破了密室。”

“可是我觉得，现在不是密室的问题，方壮的死作案手法不一样，而且没有死在家里，我想，密室和杀人动机没有什么关系。”

“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但是我的职业生涯不让我有一丝疏漏，所以就算没有关系，我们也要破解出来。”

唐夜淮知道陶以秋一直对工作严谨，也就不好再推脱。

他从莉莉手里拿过手套，带在自己手上，而后进去再次查看现场。

唐夜淮始终觉得，密室不是什么有价值的地方，可陶以秋坚持，他也只好照做。

唐夜淮再次在门锁上研究了许久，依旧一无所获。

傅菡歌怕他漏了什么信息，主动跟他说：“上次我们分开走访时，从楼上有一个老太太下来，告诉我们这里住的夫妻关系不好，并且那天晚上女的回来很晚。”

唐夜淮挑了下眉，他问：“确认过老太太的身份吗？她为什么会告诉你们这些？”

陶以秋怕傅菡歌不知道，答道：“之后我找人调查了，不过这个人就是普通的老妇，没有什么其余背景。可越是干净，越是让我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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