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日子里，林天恒每日都定时为林以聪讲道，其中大多是先天之道。

东方不败知晓后，经常拉着杨莲亭一起来听，杨莲亭武学天赋低下，来了两次后便再也没出现过，东方不败倒是收获不小，隐隐有突破先天中期的趋势。

暗赞东方不败天纵之资的同时，林天恒忽然觉得此界武学呈现倒退之势，并非只是他原先以为的“天地灵气”降低，人为因素也很关键。

敝帚自珍也好，各方争斗也罢，前朝的神功宝典近乎全部湮灭于时光的洪流之中。

九阴九阳降龙掌，八荒六脉小无相，这些秘籍尽数失传，导致现在江湖中人居然开始追捧辟邪这种剑走偏锋之法。

看过东方不败献上的「葵花宝典」之后，林天恒便知道这部武功并没有前世传言的那般厉害，是东方不败以他一己之力将这门功夫变成了传说级别的存在。

一门神功可以成就一位高手，同样的，一位高手也可以造就一门神功！

若「葵花宝典」真想传说中那般神乎其神，东方不败只修其中三分之一便可无敌天下，那前朝早就用十万太监打天下了，林天恒甚至怀疑朝廷便是武学倒退的根本原因。

在林天恒的猜想中，无数神功随着纷飞的战火尽数化为灰烬，新朝建立之后，为了阻止安定下来的武林人士重现宋时武林之盛况，朝廷便故意放出「葵花宝典」这门剑走偏锋的武学，让天下武者将注意力从练气转移到练剑，从而削弱武林人士的战斗力。

毕竟明朝便是依靠江湖门派明教而建，皇帝忌惮江湖势力是应有之意，而且禁锢思想，八股取士也是从这时候开始兴盛的。

当然，这只是林天恒的一种猜测，事实想必已然无从查起，不过明代之后武者实力确实一代不如一代，更没有人再能创出一门新的神功，重现当日九阴九阳的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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