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就在顾然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顾怜烟的声音响起了：“哥，再聊会天呗。”

“……”顾然感觉自己的心态有些爆炸。

“行吧，你想聊什么？”顾然只好接过话茬来，谁叫她是自己的妹妹呢？

“你和嫂子是怎么相爱的？”

“这……你到发春期了？需要借鉴？”

“去死！”

“哈哈哈，好好好，那我就跟你说说。”顾然看着头顶透着微光的帐篷，心里想起了那些往事。

“那是一个普通的开学季，我们坐在同桌。她当时没有这么美得令人自惭形秽，但是也是班花级别的，男人嘛，第一眼肯定只能看见外表。我当时确实被吸引住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幻想。”

“然后呢？”

“然后就是做了三年的同桌，然后就互相喜欢上了呗。”

“哈？”顾怜烟的言语中充斥着不满与懵逼，“完全没我看的小说里的那样浪漫啊！”

“哈哈哈，因为那是小说嘛。”顾然笑着，那些记忆确实美好，只不过他懒得讲罢了。当年的分手也蹊跷，他认为是记忆也被篡改了。

但……这样怀疑的话，他整个人生都是被篡改的也不一定啊。

“我的人生……”顾然喃喃自语，这依旧是个未解之谜。

“聊聊你吧，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男生？”

“没有。”

“你这话我没法接。那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女生？”

“死。”

“嘤嘤嘤。”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顾然反而睡不着了，见对方许久没有反应便喊了一声，得到了顾怜烟不耐烦的回应：“干嘛，我都要睡着了。”

“哎呀，我睡不着了嘛，来聊聊天。”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顾然明白她大概和刚刚的自己一个心理，不禁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在心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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