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鹢才不会承认，他一把抓住李婉儿不安分的手：“没有。”

李婉儿现在贼喜欢冥鹢，见他这幅模样，又和他笑闹一会儿。

两人黏糊了一会儿，李婉儿忽然说：“我们找个日子，成亲吧？”

“你可还有个正妃呢。”冥鹢不满的道：“我堂堂魔神，难道还要当你小妾？”

李婉儿这才想起自己娶了的顾麟，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你还吃他的醋啊。”

冥鹢心说我怎么不能吃他的醋了，可话还没说出口，李婉儿就接着道：“人都死了，你还要去挖坟不成？”

这话好像也不对，顾麟死的直接成了一摊粉，李婉儿被羊驼撵着跑，都没来得及给他收尸——这么想想，她的确不是个合格的合作伙伴，收尸都不肯。

...咳咳，不过人死如灯灭，大兄弟，对不起了。

冥鹢生怕戳着李婉儿的痛点，他有些懊恼道：“对不起，我不该提你伤心事的。”

“什么伤心事。”李婉儿戳了戳他的手，缓慢的将李寻妧与顾麟的故事告诉了冥鹢，换了个人称。

她最近极喜欢玩儿冥鹢的手，骨架匀称修长，常年握剑却没有起太厚的老茧，手心干燥温暖，很适合打圈圈。

冥鹢听得入神，倒也没有再阻拦李婉儿。

玉无尘很快就醒了。

李婉儿去看的时候，他正怔怔坐在床头，脸色发白，像是沉浸在一个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李婉儿轻轻坐在他床头，还未开口，玉无尘就像被从噩梦里惊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殿下！”

李婉儿安慰他：“没事了，你又回来了，我在。”

玉无尘听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仿佛被安抚到了，他眼中的惊惧渐渐褪去，脸上依旧还有些苍白，但却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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