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什么？我能有什么不服气的？”

“自然是不服气我。”

“江湛，你未免太过自恋了吧，本姑娘这么出色，为什么要不服气你？”

“理由你心知肚明不是吗？”

黎苑：“……”

“就当我不服气，那又怎样？总归我比你年轻个七八九岁，等我到你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准比你还厉害。”

“嗯。”江湛含笑看着她。

黎苑原本以为他会反驳，眼下听他这么说，她倒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话说回来，你来这边教法语，化工厂那边——”

“我已经和总工说了，其实我们化工厂一直很支持这块，里面不少人都在其他学校任教，只要不耽误正常的工作就好。”

“王霖也教了吗？”

“嗯。他教了好几年了。”江湛瞥了黎苑一眼，黎苑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就听他道：“如果不出意外，你们大一下学期就会有他的课。”

黎苑嘴角一抽。

她实在没办法想象，王霖给她当老师的模样。

“能换人吗？”

江湛本想说不能，不过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你想换谁？”

比如你！

黎苑看着江湛，“换谁都行，我就是觉得，王霖要是成了老师，那画面有些滑稽。”

江湛笑了：“他上课和平时可不一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他今年有教课吗？”

“没有。今年化工厂那边有些忙，学校就没安排。”

“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要是有，我提前去窥探一下情况，到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江湛笑：“别紧张，就算看在——他也不会为难你。”

黎苑瞥了江湛一眼。

“我紧张什么？我这么本事，我一点也不紧张，我不过就是怕到时候他上的太滑稽，我笑场。”

不知不觉中，两人就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江湛的办公桌还是临时收拾出来的，上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他扯了一把椅子，让黎苑坐下，黎苑见此情形，有些讶异地说：“你还真有事情要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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