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书院先生,也是年轻一辈数得上的高手,想不到在华秀山手里成了一个被掐着脖子的公鸡,这公鸡倒还像是被阉了的,打不出鸣来。
吴钩被华秀山随手丢在山涧的茅屋里,再一挥手封住他的经脉,此刻吴钩身上奇痒难忍,可他手脚动弹不得。
华秀山点燃蜡烛,薄弱的烛光摇摇曳曳可始终没有人看清这件茅屋的全貌,也没有看清吴钩此刻的痛苦和华秀山的意犹未尽。
华秀山使用秀楼缩地成寸的行脚修术,早就把丰修之抛在数百乃至千里之外了。
他将桌子上的酒壶拿起晃了晃,发现酒壶还是满的,打开之后灌了半壶酒下肚,随后脱掉衣衫丢在一旁,只留下一截裤子,躺在了茅屋内另外一侧。
吴钩痒了一夜,如何形容其间痛苦?无人知晓,原本就受伤的他,这几日又滴水未进,当第二日早晨有人推开茅屋的门事,吴钩已经不成人形了,他那模样更像是地狱里饱受折磨的恶鬼。
来人眉头冷皱,随即吴钩身上的巨痒无比的感觉退了下去。
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掌教!”
华秀山见有人进来,抬眼一看,猛的起身,穿好衣服,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掌教一脚踩过华秀山的背部,然后坐在了茅屋内的床榻上。
华秀山这才恭恭敬敬的起身,低着头弓着腰对掌教道:“幸不辱命,已将吴钩带回。”
掌教点头,声音沉闷的道:“下去吧。”
华秀山恭恭敬敬的出了门。
“你已经能动弹了,为何见我不行礼?”
“咳,呸。”
吴钩是能动弹了,可他被折磨了这些天,说不出话了,也没有力气动弹。
只能吐出一口血痰。
“我道门和你们书院,是天下泰山北斗,我之地位与你们夫子地位一样。你是夫子的弟子,按辈分来说,你是我的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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