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轩搂着他的脖子，“他们不敢欺负我，妈妈让我欺负回去，悄悄告诉你，这几天我把他们都教训了一遍，可是老师都不敢给我妈妈打电话......”

轩轩小手立在程天域耳边，说了两句悄悄话。

程天域闻言轻轻挑眉，“为什么不敢？”

“我有一次路过老师的办公室，听到她们说，我妈妈太厉害了，冯老师都怕她......可是爸爸，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学校的事的？”

程天域轻轻一笑，“这一年，爸爸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知道你妈妈把你照顾的很好才放心在外面工作......”

廖之寒和他对视了一眼，看到了他眼里的深情和歉意，回以温柔的笑容，她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从来不需要他有任何歉意。

“好了，别在这聊了，爷爷和外公还等着我们吃大餐呢~”

轩轩眼睛一亮：“真哒！”

香山园。

程远图和廖文山一起坐在院子里喝茶，等程天域的车一到，轩轩就第一个跑下来飞奔到爷爷和外公身边。

廖之寒在车后座给他拿上书包，和程天域一起跟过去。

程天域见到廖文山先是叫了声“爸！”

廖文山有几分感慨的点点头，“好，好！”

接着，程天域便看向了旁边的程远图，哽咽在喉咙的一声问候忽然叫不出口。

廖之寒见状领着轩轩和廖文山一起进了屋子，把这个单独的空间留给他们父子俩。

程天域喉结轻轻一动，微微颤抖：“爸，我回来了。”

这是在程天域的记忆里，第二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父亲落泪，第一次是那年所有的专家医生确诊母亲的病情时，还有一次是周成替他看到的，这一次，他终于明白了作为父亲的心情。

他走上前伸手揽住父亲的肩头，“对不起，爸！你原谅我以前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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