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袁洋第二次问朱虹这句话，上一次是因为联想到夏至，这次是因为她要辞职。

面对袁洋咄咄逼人的姿态，朱虹没有一丝惧意与退让，抽了一口烟笑道：“袁洋，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袁洋问道：“什么人？”

朱虹说道：“自恋自大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你从来没有睁开眼睛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你只活在你的世界里！”

袁洋气笑道：“我？你在说你自己吧！”

朱虹露出嘲讽的表情，没继续这个话题，又问道：“你觉得自己跟张小白的差距在哪吗？”

袁洋露出怒意，这句话真正说到他的痛处，说别的行，说他不如张小白可不行。

同时，在怒意之中，袁洋又有一丝痛苦夹杂其中，如果没有差距，这几场仗没有那么惨。

尤其这次，袁洋真被打疼了。

袁洋冰冷的眼神看向朱虹，但很想知道答案，问道：“什么？”

朱虹笑道：“袁洋，你自恋自大，但是不自信，而且体会不到这种不自信！”

“从一个小山村里走出来的张小白，做的每件事都透着自信，一种骨子里的自信！”

“而你，或许以前还可以，但自从遇见张小白之后，你被打得很自卑！”

“袁洋，张小白这辈子都承受着挫折，而你一点承受挫折的勇气都没有！”

说完这些话，朱虹站起身，说了这些，已经没什么再说的了！

袁洋闷着头抽烟，一言不发，直到朱虹快要走出门口，他说了声等等。

朱虹停下脚步，但没有转身，脸色凛然！

袁洋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内奸？”

朱虹说道：“你就是没自信，其实你知道我不可能是内奸，但你还是怀疑我！”

袁洋挠着头，露出极其痛苦之色。

这一场仗不但输了，输的一塌糊涂，连内奸是谁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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