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带着余林他们走到了一个木板前，“稍等，我去叫门。”

屠夫一个人踩在木板上从两栋楼的中间走了过去。

余林靠近了才看到，这个所谓的悬空桥是个门板。

“喂，过来吧。”屠夫在对面招了招手，陪在他身边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

“对面是个牙医诊所，婆婆是牙医诊所的助理。额，里面...你们第一次去可能不习惯。”

余林踩着门板往过走，走这种路就是这样，虽然只有两米的距离，但毕竟是在五层楼的高空，总会让人产生一种眩晕感。

余林走进诊所，没有出生，不过他看到楼道的两侧全都是牙，还有牙龈...好像一张张嘴，就长在墙上。“哥们，这装潢也太...”

“不懂了吧，寨子里一共五十来号牙医诊所，其实真能说是会治牙的也就那么三两家，一般其余的一般只做点补牙的伙，倒也有不怕麻烦的替人做，顶多就是提前死个人，十龙这从以前到现在，死人是最简单的事，啊对了，这些牙。”

“这些牙是治好病人的，拔下来的也不少。龙门，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婆婆开口了，声音倒是不显老。

从牙医店出来以后，余林一行人算是正式来到了另一栋高楼里。

“还要上天台吗？”

“这层楼里有个主楼道，你们可以从那上去，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层楼我没数过，少说也得上三十层。”屠夫站在楼道口同余林讲到，“跟你聊天还算开心，去吧。我就送到这了。”

“三十层吗？芙兰卡你背我怎么样？对了，下次有机会，我找你喝酒，酒我带，饭你做，提前说好，别用这的料子。”

“我有什么好处？”

“交个朋友嘛，嗯，下次见面我告诉你楼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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