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西北冻原上的一座矿场出生。矿场位置偏远,规模不大,不属于任何城市,周边也没有景落。一年四季除了雪,什么也看不见。
这座矿场等同于刑场,仅仅是为了宣扬死亡与奴役才建立起来。
这样的矿场在雪原数不胜数。
我的亲生父母正是这座矿场的矿工。
祖母陪我度过了学习说话的年纪,却从没告诉过我父母到底是犯下了什么罪,才被判在此服刑。
后来,我年纪稍长,在矿场里四处打听,才知道我的父母都曾反对过乌萨斯皇帝的战时策略。
他们的被捕也是个意外,逮捕名单最底下的两行是空白的,负责搜查的土官随手抄写了门牌上的名字。
未经审判,我的父母失去了姓名,从温暖的小城迁来了寒冷的北地,服一场长达数百年的劳役。
当然,根本没人能活到那时候,更别说活着离开。
而我的祖母作为“包庇者”,被同样判处矿役,迁来这座矿场。
事实上,矿场中的所有矿工,经历都十分类似。
不出所料,我的双亲在采矿过程中感染了矿石病,所有矿工都感染了矿石病。
现在,即使你逃出矿场,也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了。
你只是个感染者,最可怕、最恶毒也最偏激的矿石病患者。
然而,矿场的监工乌萨斯的某支驻军,认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速度还是太慢了。
他们抽签决定矿石病患者的命运,他们杀人取乐。
也许皑皑白雪没有逼疯矿工却逼疯了他们,也许感染者在他们眼里并不算人。
我五岁时,我的父母抽到了黑签。
我十岁时,我的祖母抽到了黑签。
十一岁时,我自己抽到了黑签,但这不重要,他们已经无所谓抽签的事。”
余林只能静静的听着霜星倾诉,霜星的声音在地底的洞穴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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