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送礼的小丫鬟走后，岑子衿就一直坐在房间里发呆。

阿碗进来给她换了杯茶，小声问，“小姐可是在想给老夫人的回礼？”

岑子衿抬头看她。

有这么明显？

阿碗道，“小姐能放在心上的事儿不多，谈家肯定算上一个，我看不如我跟青瓷姐姐去打听一下老夫人喜欢什么，到时候再选合适的？”

谈老夫人喜欢什么，她还真不知道，虽然现在长锦的关系网越来越大，越来越细密，但是她很少用在私事儿上。

阿碗得了她的允许，便去和青瓷商量。

对于除外应对这件事儿，青瓷已经驾轻就熟，很仗义地拍拍阿碗的脑袋，“这件事儿姐姐一个人去就行。”

说完就跑了出去。

阿碗和青瓷现在分工不同，因此彼此只是大概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比如青瓷经常跑出去和各家各府上的丫鬟女眷们吃茶吃点心，然后哪个府上的丫头有什么困难，还会帮上一把，银子是从小姐这里支取的，每笔账的用途，阿碗都详细地登记上了的。

而她自己则是负责整理小姐身边的各种消息，虽然年纪小，但是阿碗已经是难得的老成持重，看上去还有几分岑子衿的疏冷。

这两年，经过日积月累，她的字在小姐的指点下，也是精进了不少，上次卢言不小心看到的时候还夸夸赞她的字写的好看。

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之后，阿碗重新回到书房去忙。

一直到了快晚上的时候，青瓷才一脸古怪地回到府里。

“怎么了？”

自己的丫鬟，岑子衿还是熟悉的，她这样的表情，肯定是有了什么为难的事情。

“啊，就是，”青瓷圆圆的眼睛转了转，“就是谈老夫人给小姐送笔墨，确实是因为谈大人，只是他好像跟老夫人说了点别的，导致老夫人有了西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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