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衍打量了一眼苏季，转头看向弟弟。

“是她？”冯一衍问。

冯一凡点头，“对，就是她。”

这兄弟俩打什么哑谜呢？

冯一衍坐到椅子里，冷冷的视线落在苏季身上。

“你叫苏季？”

“是的，冯总。”苏季应道。

“你到盛恒工作多久了？”

“五个多月吧。”苏季默算了一下答道。

“你和……”

“哥，不用像审犯人似的问话吧？”一旁的冯一凡用指节敲了两下桌面，不耐烦地道，“让她去忙吧，我们谈正事！”

冯一衍抬头瞥了一眼略显急躁的弟弟，脸上的不悦之色很明显。

怎么回事？传说中的大家族为了钱权兄弟反目？苏季在心里迅速脑补一出大戏！

冯一衍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转了方向，将屏幕面向苏季，“过来看看。”

苏季不解地看向冯一凡，对方阴沉着脸，薄唇紧抿。

满脸迷惑地走到办公桌前俯身看，苏季看到几张模糊的、晚上拍的照片。照片上有人特意用黄色的圆圈和箭头指向一对男女。

这是……偷拍？明星绯闻八卦？谁的？两位冯总的？

苏季脑海里闪过很多联想。

“这是有人故意偷拍，然后通过盛恒贸易公司网注册邮箱、发给婉希——也就是你们林总夫人的一些照片。”冯一衍声音清冷地道，“听说你已经查过IP，知道是谁发的了，要不要谈谈？”

**

张景平环视了一遍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才上了自己那台白色雪弗兰。他开着车从南向北穿过市区，来到二环边上的一个老旧小区，换了台老旧的黑色桑塔纳继续向北开。

开进荒废的厂房，车子在老地方停下。

张景平从车里拿出一个应急灯走进那栋办公楼。他在门口停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掏出烟点燃，才慢悠悠的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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