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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阿爹了，我便带你回来，看看他。”

“所有的，都答应你，可好？”

“……”云抚笙怔住。

“我不会强迫你，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下旨让你入宫的。”

他低声顿了顿，幽幽道，

“但是，不许你嫁给别人。”

“你要么老死，要么，就是嫁给我，然后我们一起老死。”

“……”云抚笙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弯着唇，

无来由的，心里对他那一瞬间的惧怕，忽然消散，再也不见。

“这么过分么？”

“那要是，我就是想嫁给别人呢？”

“你要是不让我嫁，我就寻死呢？”

话音刚落，

她的腰间立即被大力收紧。

云抚笙捂着唇，小声地笑，

到底，还是不怕他了。

小姑娘眼眸弯弯，笑得很软。

男人沉默了半响，

“你若是寻死，那我也跟着去死。”

“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嫁给别人。”

生是我的，死了，还是我的。

云抚笙一呆。

“你——”

她微微张口，有些说不出话。

空气中停滞了几秒。

君楚瀛似乎并不想一直停留在这个问题，

他忽然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拥入怀，语气温柔，

“不说了，睡吧，阿笙。”

“若是可以，你能不能……以后唤我一声，阿瀛？”

“别唤我陛下，只把我当成一个寻常人，可好？”

“……”云抚笙微微沉默。

过了一会儿，

她弯了弯眸，小声地“嗯”了一声，

“阿瀛。”

君楚瀛拍着她的背的动作一滞。

大概，他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乖。

男人忽然轻笑，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一口，嗓音暗哑，

“阿笙真乖。”

“睡吧，我的好阿笙。”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耐心又轻缓。

云抚笙微微红了脸，攥住了他的衣角，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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