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音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会过度解读她的表情，她只是对这个世界的血族感到有些好奇。

为什么要加上“这个世界”的条件？

诚如零零肆所说，这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没有过高参考性。

“殿下，我尝一下。”

阿尔弗雷德主动拿起勺子。

人类的食物，他不先替殿下尝一下，他不放心。

阿尔弗雷德这么主动，林清音也没拦。

阿尔弗雷德放下勺子，说话有点急：“殿下，请您稍等一下。”

阿尔弗雷德瞬间消失，过了会，他又重新出现，脸色比之前苍白。

“殿下，刚刚那是人类食物的味道？那个毛血旺？”

林清音点了点头。

“哦。”阿尔弗雷德神色很平静，“殿下，那个味道您不会喜欢的。”

林清音没说什么。

毛血旺确实有点为难血族了。

她也猜出大概了，血族是甜党。

林清音问：“作用呢？”

“低等血族血液的十分之一。”

林清音应了一声，这次是真的在思考了。

过了三秒，林清音：“你找血族研究一下。”

阿尔弗雷德忽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林清音。

林清音坦然与阿尔弗雷德对视：“怎么了？”

“您骗了我。”

林清音倒没问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说这种话：“你是在质问吾？”

“不，阿尔弗雷德不敢，可是您必须要有一个血仆了。”

随着阿尔弗雷德的声音落下，零零肆在林清音脑海里愉快地唱起了歌。

万物皆有道，血族需要进食就是道，天道不可逆。

就算血族真的走进科学了，但那也要很久很久。

他会把病毒进食的画面录下，以后给病毒看，一定很刺激。

林清音抬手按在眉心处：“阿尔弗雷德，你送的血仆，是第几代血族？”

“第六十几代？或者第五十几代？”林清音落下右手，指尖在扶手上有节奏地点着，须臾，启唇，“你也不过是第四十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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