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顾小宛这番话的意思，不难看出她并不清楚我跟杜兴旺之间的关系，我神情自若道：“知道，听他提起过你，他对你印象很深刻。”

顾小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语气忽然冰冷道：“他当然对我印象深刻。”

言外之意，也承认了曾经做局害杜兴旺的事情，即使事情过去这么久，我依然能在顾小宛的眼中读出一丝喜悦，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行为。

我有些不解道：“其实我还算比较了解杜兴旺，他之前出了这事儿，多半也是他自己活该。”

顾小宛不谋而合地笑了笑，两个人心照不宣，此时餐厅端上了主食，都是一些传统法式西餐，诸如蜗牛和鹅肝什么的，看着一桌菜肴，我没有什么胃口。

“怎么了萧贺，是不是我提杜兴旺，影响到你了？”顾小宛秀眉微蹙道。

“没有，你吃就好了，其实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和你谈谈关于唐云和宋依依的事儿的，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皱了皱眉。

顾小宛秀眉一挑：“唷，既然你发现了，那你现在的反应是吃醋了吗？是吃我的还是宋依依的呢？”

“我只不过是抛出一枚鱼饵罢了，是他自己咬钩的，难道你觉得全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吗？”顾小宛轻蔑道。

“萧贺，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顾小宛妩媚道，似乎已将我视作囊中之物。

我轻声微笑道：“能问一个问题吗？”

见她给予应允，我便继续道：“刚刚听你聊杜兴旺，我大概能够明白你对他的看法，但是相比于其他人对你看法，不觉得相形见绌吗？”

顾小宛目光躲闪，迟疑了片刻，红唇微动道：“萧贺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顾小宛比杜兴旺那种人还要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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