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张帆出来厕所时，他的英语水平至少可以达到雅思级别了。

最为关键的是，他在厕所里捡的气泡居然还比大厅都多得多。

果然，如厕的时候才是人类精神最为集中的时候，掉落的气泡也最多！张帆心想着走出了厕所。

重新回到位置上，看着面前的菜单，一切都明了起来，原本晦涩难懂，看起来就是歪歪扭扭的小虫子似的英文此时已经犹如大白话一般了。

“来一份西冷牛排，一杯西瓜汁，再来一个意大利面，谢谢。”张帆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对着服务生说道。

这时的口音又有了质的飞跃，每一个音都如此的圆滑饱满，比起真正的外国人也相差无几了，缺的不过是那几丝神韵罢了。

灵月瞪大了眸子，看着张帆，心里一股内疚油然而生。

自己居然还会担心他不会说英文，想着帮他点菜，差点就好心办坏事了。

想着也点完了菜，女生吃不了那么多，只点了一小份披萨。

吃饭时，张帆注意到了一个人，一个舅舅口中的黑人。

那人身材健硕，额上有一道疤痕，黑色的皮肤下格外显眼，左撇子，左手上布满老茧，右手却光洁无比。

那是舅舅口中的死对头——影子！

张帆眉头一皱，事情似乎不太妙。

“张帆？张帆？看啥呢，赶紧吃饭，你今天可算坑了我一笔，点那么多要是吃不完我可要跟你算账。”

灵月用她的芊芊细手在张帆眼前晃了晃。

“诶，对了，你是做什么的？”张帆试图岔开话题。

“我？在健身房当教练，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拿一点微薄的工资，还经常有人骚扰，烦死了。”灵月抱怨道。

女教练？！张帆心里惊呼，难怪身材那么好。

“自打我下山以来，麻烦就没停过......”灵月打开了话匣子，不停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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