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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北再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了，她动了动有点酸痛无力的身子，心里暗骂了一句，可看到司南羌的脸时，又觉得这样的疲劳是幸福的。

或许是她的动作吵到司南羌了，他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怎么醒了？哪不舒服吗？”

口音都是蓬松未醒，有些初醒沙哑的味道，双眸缓缓睁开，黯淡的夜灯光里，能隐隐看清，司南羌在向北北额头亲亲吻了一下，“是累着了吗？”

他有些愧疚，但太久没有拥有她了，一时间失了分寸，估计是让她难受了。

向北北往他怀里缩了缩，“有点。”

“北北……把头伸出来看着我。”司南羌身子略僵，轻声喊道。

“嗯？怎么了？”向北北听了，疑惑地伸出头来。

司南羌趁机固定不让她再缩回去，“太久了，我对我自制力没有把握，但又怕你难受，所以你不要招惹我。”

向北北：“…………”胡说八道，她就是靠他近了点，哪里有招惹他！

“不困吗？要不要继续睡？”司南羌见她羞怯，无声的笑了笑，伸手捋了捋她凌乱的秀发。

向北北摇了摇头，“不是很困，你呢，困不困？要是困的话，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北北，怎么办？我好像又…………”

“………………”他沙哑昏糜的嗓音让向北北翻了个白眼，但她又确实是承受不住了，之前出国前那一次，她可真是怕了，而且她其实还有些抗拒这些事情的。

昨晚她开始时有些抵触，只是因为是他，加上他很有耐心，也不急进，后来经过了一次才好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察觉没有。

“我们聊聊天吧……”向北北转移了话题。

司南羌挑眉，要伸手去开灯，却被向北北伸手拦住了，司南羌眼眸微垂，看着向北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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