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画像，月瑶姑娘突然提到了张五，这倒是让寇玉珏吓了一跳。那张画像张五可说是他偷偷藏起来的，却不想，月瑶姑娘早就知道了此事。

“张五人人呢？”

从声音中，已经听出了月瑶姑娘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死了……”

“他……他是怎么死的？”

尽管那声音卡噎了一下，但，还是被她咽了下去，问着寇玉珏。

“是这样的，姑姑……”

嘚啵嘚啵……寇玉珏将自己怎么来到大荒，‘天元寺’中怎么遇到的张五都一一说了一遍。话落时，那娇弱的身子不知抖动了多少下，此时正扶着一边的墙壁勉强的站住。

“姑姑，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要过来。”

背对着寇玉珏，杨弄着手臂制止他要走过来的脚步。

“其实，张五他心里一直都有姑姑，我想您也早就猜到了。”

还用猜么，只怕平日的眼神中，早就流露出来了。

“是我对不起他张五，他跟着我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从跟着我的哪天开始，他就从没离开过我。直到我被强行扣在宫中，我们就此，算是天人永隔了。唉！……”

这一声长叹，概括了多少泪水，多少往日，多少不舍，多少离愁……

“还是说说你想知道的事情吧，你一定一直都以为我是齐国人吧？”

“难道姑姑不是么？”

听到此话，寇玉珏一愣，爹可从没说过月瑶姑娘不是他们齐国的人。

“呵……”

慢慢转过身的月瑶姑娘，透过细沙、看着那门缝处透过来的月色说到。

“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呢，和我在陈国时候看见的一样，我一直好奇，为什么每片夜空的月亮都是相似的呢？可，这脚下的土地却是不一样的。”

嗯？她这话什么意思？陈国？难道她是陈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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