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儿反惊着了太后,反问原因。哈博尔朝太后说:“太后母家给的玉坠子可还在?”
太后迟疑半瞬,伸手到脖间,指间一挑勾出红线,玉坠子就蹦了出来,在阳光下莹润明透。哈博尔顿时便懂了七八分,定是让人家用假东西给骗了去,后悔不迭。可这假东西造得如此真,连红绳的系扣都一模一样,可见有太后身边人为其提供方便,透露消息,说到底,还是岌岌可危。再想到不日前,太后养了好久珍爱非常的雀鸟让人偷偷放了走……
“哈博尔,想什么呢,哀家这坠子怎么了?”太后盯着他怪异的神情追问。
“奴才,奴才……奴才在一家玉器店见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哈博尔一拍大腿,差点没坐到地上。
太后释然一笑,将玉坠子重新塞回里衣领口:“一样有什么奇怪,哀家母家本就普通的官宦人家,哪来的奇珍异宝,都是寻常之物,不过意义深重就是的了。”
“是是是。”哈博尔赔着笑,总算把这事儿给遮掩过去,留下宫外采办的物什,回到司礼监整理形容衣装。
坐在司礼监办公的那所屋子内,哈博尔静静凝神回想当日发生的所有细节,以及太后殿中与外间相通的可疑之人,终究由于他长久被困在宫中对都城外的各路人马并不熟悉,很难与之互相关联而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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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教场正在进行操练,队伍穿着统一的长裤短衫,比划着一致的动作姿势,喊声嘹亮,表情用心认真。
季节对这方土地格外厚待,隔壁国的冬日阴寒料峭,这里的冬日则和煦如春。
队伍正前方站着白衣少年,凝然飒飒地注视着队伍的操练,束发的绢带由于无风一动不动。瘦削的脸庞以及立体的五官使他的脸部看起来单薄却隐隐透出孤傲之气,挺立的身板持剑的动作则明显对自己的功夫极为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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