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据的弟弟陈招是在迎亲前两日到的鼎州。
因两家一向都低调,是以陈招到时,只带了七八个随从,驱两辆外表普通内里低调的马车,捧着几个精美的木盒,登上顾家门。木盒里装的皆是价值连城的物什,然顾家是何等的富贵,并不将这些死物看在眼中。
顾沾非和容氏自是没有好脸色对待陈招,然那陈招到底是出自世代经商之家,又时常在外面的游走,很是陪着脸色,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而那七八个随从也不是普通人,皆是陈家掌管好几家铺子的大管事,在宴席上见色行事,一杯杯的黄汤不要命地灌下去,很是拍着胸脯保证,以后陈家的正牌主母,自是只有顾家大姑娘一人。他们自是唯顾大姑娘马首是瞻,忠心耿耿。
宴席至夜深,顾沾非和容氏的脸色稍缓,才吩咐下人将喝得烂醉如泥的陈家娇客扶进流花院中。流花院是前院专门用来待客的,有五六间客房,由专门训练过的下人伺候,决不丢一点顾家的面子,亦不表现得倨傲。
因客人初来,又烂醉如泥,酒气熏天,下人们专门熏了醒酒的香料,又贴心地点了几盏造型精美,意境朦胧的小灯。到了丑时末,流花院中鼾声四起,吓得发春的猫儿差些没从屋檐上掉下来。
顾源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其中一扇门打开,钻了进去。里头单独睡着陈招,陈招在宴席上喝的酒喝得最多,还未离席便满脸通红,讲话断断续续。但顾家一向耳闻陈招素来有千杯不醉的传言,是以专门派了一个眼睛毒辣的管事专门盯着陈招。一直到管事点头,顾沾非才停止灌陈招。
顾源是和陈招打过交道的,陈招一向笑眯眯的,平时里亦是风度翩翩,比起陈据来毫不逊色,只不过陈据到底是嫡长孙,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以后分家,陈招不过是分得一点残羹。而顾源觉得,陈招比起陈据,城府可能深一些,毕竟自小到大,为了争夺余粮,私底下干些腌臜事儿,也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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