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日头没有那么强烈,顾娇又到地里试着挥了几下锄头。实在是累得紧,顾娇只能放弃。转头见那边一片荠菜长得极好,想起阿孤做的两顿荠菜鸡蛋羹,口水便流出来了。她走过去,将那些水灵灵、绿嫩嫩的荠菜拔回来,依样画葫芦地洗净,上锅,升火。
虽然最后煮成的荠菜鸡蛋羹并没有阿孤煮的好吃,但到底是自己亲手拔的,又亲手炊的,顾娇便觉得自己总算有一技之长,是以吃起来津津有味,一点汁水都不剩。
吃完荠菜鸡蛋羹的顾娇才将碗放下,忽而恶心想作呕,一瞬间头重脚轻,腹中绞痛,冷汗吟吟。她挣扎着要往房中去,却才走了一步,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阿白嫌弃地摇摇尾巴走了,阿鸡摆着屁股奔过来,叮起顾娇吐出来黄黄绿绿的一滩污物来。
顾娇:“……”
然而腹中剧痛,顾娇挣扎起来,跌跌撞撞奔向茅厕。
天黑了又亮了又黑了,阿白和阿黄在外头打架,顾娇四肢乏力地躺在床上,一张脸儿腊黄,唇儿青白,一丝血色也无。
她觉着自己快要死了,死于一碗荠菜鸡蛋羹。如此听起来倒是可笑,至少比死于毒发啦,落水啦,要可笑得多。
娘亲此刻在做什么呢?在灯下算账吗?她知道娘亲浓密的发丝里藏了几根白头发,还知道娘亲夜晚时常有头痛的毛病,时常要彩云按着穴位才能缓解一两分。虽然大宅子里的嬷嬷们嘴很严,但她还是知道了,那是娘亲怀她的时候忧思过虑而落下的毛病。娘亲忧的自然是爹爹,爹爹风流倜傥,在外头行走,识得的奇女子无数,也曾亲口在娘亲面前夸赞过那么一两位姑娘。
女子心思细腻,便晓得,这是男人起了将那位姑娘藏进自己宅中好生娇养着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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