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常侍说的不错,我身为廷尉左监,若我想要包庇我舅父,又有谁知道呢?”张林咧嘴一声轻笑,“林年幼,多得舅父照料,舅父乃赤诚君子,常教育林不得因私废公,故而林在诏狱外根本就没敢多待,甚至未能见得舅父一面便黯然离去,所有与我舅父有关的卷宗也未敢碰过一次。
我深知舅父乃海内名士,绝不会有负国朝恩义,而今下狱,必是有小人中伤,林又怎敢做那种惹人怀疑之事呢?”
说着,张林便流下了两行清泪,忍不住用袖子遮住了脸。
张让一见,心中大惊,好像是根本就没想到张林竟有这演技,一时间气的牙痒痒。
袁隗与杨赐等人相视一眼,心情有些复杂,只感觉岁月催人老,在心中微微一叹,给张让投去了几道怜悯的眼神。
“哼!”张让冷哼了一声,偷偷瞥了刘宏一眼,见刘宏神色不变,便心中大定,继续指着张林说道:“王允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大肆捕杀豫州之地的耕牛,动摇国朝农业之本,必是有罪,你在这儿胡搅蛮缠,为王允脱罪,适合居心?”
张林在心中冷笑,转头看着刘宏,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滴,侧着身子指着张让,神色悲戚的说道:
“陛下!你听听,这就是小人之言呐!黄巾刚灭,豫州大地生灵涂炭,就连人影都看不到几个,又哪里找得出耕牛?动摇国朝农业之本,真是好大的名头,可怜我舅父一辈子的清名,竟折损在那头根本就找不见踪影的牛身上,真是可怜,可叹!”
面色颓唐,声音哀婉,让刘宏一时也有些触动。
他虽说不学无术,安于享乐,但刘宏毕竟不是个傻子,平时没提出来便罢,既然提出来了,又怎么还会相信王允擅杀数十头耕牛这种荒诞之事,现在距王允第二次离京才几天,就算是找得出这么多头耕牛,也弄不到刺史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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