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别担心,我已经这把年纪了,早已经超过了中国人平均寿命,死了也够本了。”
刘缃,“爸,就您这头不晕眼不花的,还能活到百。”
刘教授,“如果没有生活质量的活着也无意义,顺其自然,你回去吧,小煜还需要你。”
刘缃:“……”
刘教授自从老伴走了以后,一直郁郁寡欢,整天呆在书房里发呆,显得凄凉又孤独,除了吃饭出来以外。
在保姆来之前,刘缃在老爸的指示下,买来了一张单人床安放在了书房里,老爷子说一张单人的床就够了。原来的房间和床让给了保姆。
刘缃放心不下,又多呆了几天,她在老爷子面前晃悠,也不会引起老爷子的太多的言语。以往刘缃来了,都是笑呵呵的和她说个没完,把家里人问个遍,连崔酷的老妈都会被捎带上一两句问候的话。
刘缃没有办法,只好做保姆的工作,把老爸的各种生活习惯以及爱好都说给她听,并叮嘱她一二,多和老爷子沟通,其实刘缃也就是这麽一说,连她在这里几乎都是视而不见。
儿子已经开始催了,刘缃只好和老爸告别,登上了回去的火车,人走了,心里还惦记着老爸。
人老了的原因吗?以前有王姨在时,刘缃根本不用想老爸怎样了。而这次返回去,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保姆比不得亲人。
刘缃在火车站等车时,给大哥打了电话,让他隔三差五的去看看老爸,虽然对他没有太大的要求,但是偶尔去老爸面前混个眼睛也比无人过问强,最起码让老人家心理上有个慰寄。
刘缃回到家里才知道儿子为什麽催她回来了,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家里的状况。
白墙已经被朵朵当成了画板,只要是她够得着的地方无一幸免。地板砖已经成了世界地图----上面落的土再被洒上水,还真是大小水花一朵朵;厨房的地面已经粘脚;灶台上面厚厚的油污加菜汤有擦拭的痕迹,也只是做了表面功夫;大勺的外面边缘是烧糊的溢出的汤汁;其后面的墙面砖溅满了油点;大勺盖儿也是脏得可以;两屋床上的被子还没有来得及整理;洗衣机里塞满了待洗衣服;也就是朵朵的东西还算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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