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聆溪正要多问点什么，双眼红肿的汤天羽在店里员工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她赶紧上前，替下店里员工扶住汤天羽：“谢谢谢谢！我来就好了！”

店员同情地点点头，然后没有说话便回店里忙活去了。

姜聆溪扶着汤天羽来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朝殡仪馆开去。

一路上，汤天羽都在抽泣。

姜聆溪没有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便一直保持沉默，只是偶尔拍拍汤天羽的背，并递给她一张湿巾。

叽咕一直呆在姜聆溪身边，只是，除了姜聆溪，别人都看不到它。

四五十分钟后，出租车停到殡仪馆门口，姜聆溪付过车钱后就带着汤天羽下车了。

因为来到的路上就跟警察通过电话，所以看到他们下车，一个警察就主动过来招呼：“请问是汤子健的家属吗？”

“是的，这是她女儿汤天羽！”姜聆溪赶紧点头，并指了指汤天羽。

警察看了汤天羽的身份证后，便领着两人去了遗体冷藏室。

当遗体从冰抽屉里被拉出来的时候，汤天羽便开始发抖。姜聆溪推她往前，却怎么也推不动。不得已，她只好自己上前，帮汤天羽先确认一下。

她原本怕鬼，但不知为何，冲进去殡仪馆开始，她就有种离奇的镇定感，这让她自己都很吃惊。

静静地看了遗体一会儿，姜聆溪开始犯迷糊了。

眼前这遗体确实是汤子健没错，可是，他胸口开着一朵硕大的冰晶花，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之作，为什么一旁的警察就视而不见呢？

“这个……是什么？”姜聆溪指着那冰花问。

警察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汤子健的胸口：“那伤口只是皮外伤，法医的结论是他当时绑了石头在胸口导致的，他是窒息身亡，这点已经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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