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心是什么来历？”钟菱凡提醒她。

毕卢雪回答，“如心....”她瞪眼，是呀，她怎么这么笨呀，如心，如冰，如意，如锦这四个丫鬟，是当初乌思蝶挑进府的四个女孩，如心如锦就给了乌思雁，她自己则留着如冰如意，四个女孩子都是三四岁的年纪，她们挑进来就是为了陪着未来的小主子的，结果她娘难产去世了，教养嬷嬷便让如心跟着自己，至于如锦则跟在教养嬷嬷身边，嬷嬷去世后，她就给了一笔钱给如锦，并把卖身契还给她了。

“是不是觉得自己太傻了？”钟菱凡看她这样子就明白了。

“呵呵。”毕卢雪无奈的笑笑。

林婉柔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那几个如字辈的丫鬟都是乌思蝶找来的，而且卢雪的娘乌思雁生了卢雪就去世了，那几个丫鬟怎么会对一个老嬷嬷和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衷心呢？”

这么一说，林婉柔就明白了，这种事在那些繁复的大家族里是很常见的，林府现在只有芮庄雅一个女主人就好上很多。

“表姐说的不错，房大人四十岁生辰的时候，那个如心对毕卢花唯命是从，承泽身上的伤少不了她的手笔。”

林婉柔问毕卢雪，“以前如心跟着你的时候，对承泽如何？”

“她那时候对承泽也挺好的。”毕卢雪回答，“仙师，如心她...”

“她到底是不是叛徒，试一下就知道了。”钟菱凡对她挤挤眉，用意显而易见。

毕卢雪茫然，林婉柔看懂了，很是兴奋。

她们三个在房里聊得开心，钟菱凡和林婉柔的身影印在窗子上，两人都是风姿卓越，只是扶廷修的眼神一直落在钟菱凡的影子上。

这段时间，他跟着她做了许多以前不曾做过的事，他从来没试过去听听那些鬼有什么冤屈，前几年的历练，他都是干净利落的遇鬼就收，从未想过这些鬼为什么要停留在阳世间，不问善恶如何，他都是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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