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杀死的。”歆然坦然的说着，面上表情不变。“我没看到他是谁。”

“你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恨那个凶手？”钟菱凡不解。

歆然笑道，“恨？我为何要恨？我反而要谢谢他。”

“哼，我活在这世上，早就够了，我性子软不敢自杀，他帮了我，我感谢他还来不及呢。”她继续说道。

“歆然姑娘...”房大人见她如此，结合她的身世，不免怜悯。

“那你的魂魄怎么会附在那本册子上呢？”

“歆然从未想过，会在有生之年遇到房大人，他不但没有把我当成青楼女子，还与我一起吟诗作对，诉说心事，歆然非常高兴，能得此良师益友，我被杀之后，看到那本册子，心中留恋，谁知就这样附身在上面了。”

“有人在你死后看到过你的魂魄，又是怎回事？”钟菱凡问。

歆然有问必答，脸色竟浮上羞涩，“那个...我这第一次做鬼，忘记自己已死，到了晚上我就准备出来...谁知就吓到人了...”

“...”钟菱凡和林婉柔两人一头黑线，没想到竟是如此。

“这么说，你并无冤情？”

“哪有什么冤情。”歆然说。

钟菱凡把这几天烟翠楼的传闻将给她听，“这些，你如何看？”

“不可能有其他的鬼吧？”歆然低头想着，“我在烟翠楼那几天，并没有碰到其他鬼怪。”

“烟翠楼里的姑娘们关系如何？老鸨又是什么样的人？”

“烟翠楼里的十二头牌之间的争斗比较多，不过都是放到明面上的，暗里怎么样我就不清楚了，至于我们这些普通的姑娘，大家都是同命相连，关系倒是和谐了很多。”歆然回答，“至于花妈妈...”

“花妈妈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以银子为先。”歆然的意思是认了刚才提到的那些事情，事情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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