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地记得自己把文件放了进去。我现在甚至可以回忆起放文件的每一个动作。可是,文件就那样凭空消失了。我申请调查我办公室外的摄像头看有没有人拿走了文件。
摄像头显示除了我的勤务兵外,没有人进出。勤务兵进出时,也没有拿疑似文件的东西。
“怎么会?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我终于慌了。
来人可不管我的情绪,不断逼问我:“你为什么擅自行动?有什么企图?受了谁的指使?”
“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是收到命令才行动的。真的。”
但是来人根本不信,只是一味地逼问我。
那真的是一场煎熬,比我直面的那些远古生物还要可怕。
面对远古生物,我知道自己可以打败它。就算是这一次行动不利,还有下一次行动。我还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申请到援助。我的身边都是值得信任的同伴。哪怕彻底失败了,我也可以选择撤退。
可是这种审问却不同。我被束缚住手脚,关在狭小的房间中被迫接受一次次尖锐的询问。我只有自己,周围都是对我虎视眈眈的人。没有救援,我只能期待这些不停逼问我的人能够找到对我有利的证据。
这种可能性不大。从这些人的态度上就可以窥探出外面想要证实我有罪的倾向。
我没有办法撤退,也不会有下一次。我一旦被证实擅自行动,最好的结果也得被免除所有职务,关上三五年。
我找看守要来了纸和笔,把给我送文件的人画了出来。我觉得自己画得很像,连脸上的痣的位置都画得一清二楚。
我不停地回忆着那时的一切,哪怕是在梦中。所有的一切早已经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脑中。
我把画交给了审问我的人:“这是那天给我送文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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