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之航觉得有些意外，但也有了兴趣，他爽快的点了点头：“好啊。”

“那我先来咯。”黎眠调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会儿说：“你一共有过多少个女朋友？”

“没想到你也会问这种问题。”向之航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倒是也大大方方地承认道：“你是第二个。”

黎眠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到你了。”

向之航摸着下巴想了半天，“你以前有过喜欢的男孩子吗？”

黎眠努力回忆了一下，诚实的点了点头：“当然有了，不过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她才初三，因为性格孤僻，胆子又小，班里的人都特别喜欢欺负她。只有身为班长的她的同桌不会随便欺负她，反而经常帮她说话。黎眠学习成绩不好，经常被老师批评，也是他私底下一直帮助黎眠。

黎眠记得，那个男孩子长的黑黑的，个子很高，一点也不好看，但她当时真的很喜欢那个男孩子，或者说，是喜欢被人保护的感觉。

只不过后来大家联合起来孤立他们两个，他这个班长都快做不下去了，是黎眠自己默默的把桌子搬到了最后一排，主动和他拉开距离，才没让他落入被孤立的境界。

这么多年过去了，黎眠还是清楚的记得他，也一直感谢他。在那个最敏感的时候，有一个人愿意和她做朋友，真的让她很开心。

向之航听了有些心疼，他轻轻的拍了拍黎眠的后背：“你这么好，别人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黎眠不在意的笑了笑，低着头说：“因为那个年纪的我们不懂什么叫善良和怜悯，其实我一点也不怪他们，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还小。”

向之航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心里十分感慨，他愈发不想把黎眠一个人留在这里，担心她被别人欺负了去，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黎眠突然抬头看了看他，眼睛亮晶晶的说：“你能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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